瞧出来闻靳言并不欢迎自己，时繁星也不生气，笑着答道：“我们宠物诊所有看诊，电话回访，复诊一条龙服务，上次来您这里看过之后又通过电话回访了解了一些情况，所以这次我是来给您的蚂蚁复诊的。”
“服务挺周到。”
“那当然，毕竟闻总给的出诊费也不低，我们诊所自然……”
“还剩几个了？”闻靳言打断时繁星的话，转而看向她边上站着的黄明华。
黄明华：“五……五工。”
时繁星：“……”
“听见了？”闻靳言的目光又落回到了时繁星身上，神色微凛：“都死的差不多了。”
“闻总，时医生……”
“时医生又不是哑巴，用得着你给她当翻译？”
黄明华再次闭上嘴巴。
闻靳言盯着时繁星又道：“得亏是一窝蚂蚁，死死还能剩几个留着给时医生抽空来回访复诊，那要是猫狗……时医生今天来就不是复诊，而是上香了。”
时繁星：“闻总说得对，是我水平不够，没能及时止损，害得闻总又损失了这么多工。”
“水平不够就去进修，别收完钱还在顾客面前晃来晃去，不是谁都像我这样好说话的。”
“是是是，闻总教训的是，改天我就去报个课程重新进修，努力提升自己的水平。”
“……”
闻靳言的几句话都说的挺重，换成其他女人被这么劈头盖脸地一通训，不是哭了就是扭头走人，哪还能厚着脸皮继续待下去？
可时繁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