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都是好孩子……一定都能成功的。”王奶奶抽噎着,拍拍白芸和尤金的手。

    尤金垂落浅色的睫毛,静默片刻,望着白芸,露出柔和azj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请不要光脚在地上走好吗?”

    一个护士走进病房,用无比严厉的口吻对尤金说话。尤金立刻又躺了回去,对护士露出抱有歉意的笑容。

    护士目不斜视地来到白芸床前,询问她一些身体情况,并为她做了一些简单检查。

    “再观察一天,没事的话,明天就可以出院了。”护士这样对白芸说道,“记得二十天内尽量不要运动伤足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是同一天出院呢。”尤金开心地望着白芸。

    “再不注意身体,你就别想着出院了。”护士冷冷瞪一眼尤金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!”尤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,等护士离开,才敢稍微动一动。

    病房里又只剩下白芸,尤金和azj王奶奶。过于寂静的空气让白芸忍不住想念起学校的时光来。学校的练功房时常有练习曲传出,而azj每到用餐时间,食堂就会吵得像炸了锅一样。

    她明明才没离开多久,竟然已经开始怀念学校了。

    真是奇妙。她本以为自己对自身以外的事物全然不在意。但是艺术节的经历,让她想明白了很多事。

    她想要活下去,不仅仅是想要实azj身边的朋友亲人们尽可能久地待在一起。

    她闭上眼睛,满脑子都是那些在一片漆黑中,为她高喊加油的声音。

    为了他azj们,她也一定要加油。

    “奶奶,这花瓶是谁的?”白芸顺势望向床头那个眼生的花瓶。

    花瓶里插着三azj朵香水百合。百合纯白无暇的花瓣,令白芸忍不住想起美丽轻盈的tutu裙。刚才王奶奶就是去为花瓶里的花换水的。